强制爱（2）
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头发，白与黑的对比如此强烈。她的头发比过去长了一点，映衬的她纯美如少女。
“裘文东，”他听见她说：“别让我恨你。”
他兴奋地舔了舔唇角，不怒反笑：“原来你从前还未恨我。”
恨他才好，有爱才有恨，她凭什么在靠近他以后漠不关心的全身而退？
“你不该靠近我。”他吻去她的泪水。
硕大的泪珠从路里的眼里滚落，在床单上泗开一道道水痕，记忆中的青年带着几不可闻的哀伤，那是被众人背叛后的痕迹，他坚决地对她说到，像是许下一个誓言，“我要摧毁wisher，不管它背后是人是鬼。”
“你会陪着我吗？路里。”
她是怎么回答的？
她扬起脸，眼神亮晶晶，眼底全然是对他的信任：“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那个坚定的、善良的青年，他的面庞似乎已经很遥远。
没有理会她的出神，裘文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，“既然靠近了我，你就不该抛下我。”
“路里，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来？”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结。
这是他午夜梦回难以入眠的心结。
“装什么可怜，”路里也冷笑起来，与他如出一辙：“你明明知道。”
他当然知道，他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。将前因后果细细一想，就明白：她是怕他失去他的父亲。
可他不能承认也不能面对：不能承认是他自己逼死他的父亲，不愿面对她其实并未丢下他，是他自己被人利用进入了喂食者协会。
他不能承认这一切，他已没有回头路。
“裘文东，你是个懦夫。”她定定望着他。
裘文东被她激怒，右手掐上她柔弱的脖颈：“我没有错！人，原本就不值得信任。”
“路里，是你丢弃了我。”
他的神色平静了下来，一时之间变得有些高深莫测。
“不过没关系，我会找回你。”
他低下头，冰凉的吻印在她的唇上。
路里一下子变得激烈，想要反抗。
然而男女体力差距本就悬殊，裘文东的体质更是成年男人中的佼佼者。
他压得她无法动弹，被迫承受毫无章法的吻。
“不…”她呜咽着出声，双眼蓄满泪水。
裘文东却是笑了，遇见她以后，几近所有的笑容都给了她，无论是信任的还是讽刺的。
“你想要谁来吻你，你的那个竹马吗？”
见他提到她，路里的眼里闪过紧张。
他当然没有错过她全部的神色，他紧紧地盯着她的面庞，以平静的语气陈述一个事实：“你以为，我为什么回到绿藤，协会已经控制了整个绿藤。”
“路里，”他额前的碎发在她面前拂过，有些痒：“你别无选择。”
更早的时候裘文东就明白了：善良是任人践踏的，正义是不存在的。
卑劣又如何？
以前他甚至保全不了自己的马。
现在…
他绽出一个笑容。
路里便懂了。绿藤被控制，生死只在他的一念间。
见她不反抗了，裘文东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。
他慢条斯理地剥开她身上的被子，就像剥开一件来之不易的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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